“澜倾喜红衣?”他并没有让她起身,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这么一问,风清颜也是一下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了一句,“是。”
南越皇站起身,几根手指在桌案上轻叩,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接着他从桌案后走出,朝她而去,“因为闲王?”
“闲王”两个字,让风清颜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垂下的眼眸中,眸光深了几分,一时不敢轻易言语。
“也是,闲王风流俊逸,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上京中不可多得的才子,一心扑在他身上的女子自是不少,上京贵女比比皆是,就连定远侯府也曾请旨赐婚,若非他自己不愿,怕是家中早有妻室,又怎会再惹了这风流事。”
还未待她答话,南越皇就自己又开口了,眼角的余光隐隐瞥向了她。
近月来上京传得最多的事便是她和夜云深的事,他这一句风流事指的也自然是此事,风清颜又怎能听不明白。
走到她面前停下,南越皇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澜倾,你可知朕今日为何宣你前来?”
为何?呵呵,你自己明白,不就是来听你怎么夸奖夜云深,然后怎么数落我,再说一大堆我配不上他的。
风清颜想起了以前看过的豪门电视剧,就是那种甩出几百万的卡,然后再说一句“离开我儿子,你配不上他”。
心里忍不住吐槽,但她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反倒放低了姿态,“澜倾愚笨,请陛下明示。”
“有人参你,说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却不守妇道,与人厮混,外出喝酒,还当街殴打他人,目无王法,仗着有闲王的宠爱无法无天,你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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