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彻凝视着越子倾，“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住殿下你。”
越子倾只觉得脑子轰隆一声，“你认出了我？”
白彻点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所以，殿下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故事吗？”
越子倾受到的冲击委实不小，抬手压了压，又问了一遍，“你认出了我？不是，你怎么认出我的？”
还是第一次见越子倾这般慌乱不解的神情，白彻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我说了，我与殿下早就相识。”
越子倾如坠云端，一时还是无法接受，压着手，慢慢确认道，“十二年前，你见过我？”
白彻道，“准确一点，要到明年正月才算整整十二年。”
正月，她母妃离世也算整整十二年。
她真在那时候出过宫，遇到过白彻兄妹吗？
越子倾深深看着白彻，“你要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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