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倚西窗,天上繁星点点,越子倾手中那块刻着“玢”字的玉牌,已被她摩挲的发热。
她怎么都没想到,白彻会是玢王,她十七叔的义子。
而促成这一切的,是自己。
若非白彻能证明,昌凌帝早知他玢王义子的身份,越子倾怕是会直接找人,对白彻下杀手。
想想藩王义子,掌控着帝王身边最重要的守卫力量,越子倾就不寒而栗。
她的父皇,究竟想做什么。
………
在东宫见过越子倾的白彻,同样心事重重。
一是越子倾问了他很多关于玢王和玢洲的问题,那谋划事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却对他的追问,三缄其口。
二是越子倾带着的那张人皮面具,白彻总觉得有几分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下值的白彻回襄武王府后,就直接进了书房,在房里东翻西找,不知在找着什么。
最后,他在一本兵书里,翻到了一张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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