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襄武王府每月灯油添蜡,购置不菲,原是真能用这许多。”
白彻思绪飘回很久以前,“有个人,她怕黑。”
越子倾随口调笑,“该不会是我吧!”
此时亭内早先醉酒的白弩二人已被带走,桌上的酒菜也已换新。
收回思绪的白彻正色点头,让不过想揶揄一二的越子倾颇觉尴尬。
她面岸而站,指着白彻原坐过的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
“襄王爷真会玩笑,奴家要真畏黑,差点就信了。”
白彻笑了笑,未予置评,只走过来坐好。
越子倾坐下时,顺手摘下帷帽放到了右手边石凳上。
“所谓过刚易折,襄王爷若肯用对青舞的柔情,友睦同僚,想来在朝中、军中,会更加如鱼得水。”
白彻对上越子倾清亮的眼眸,“你这是在关心小王吗?”
当然关心啊!现在看来,战场上屡立奇功的你,可是父皇削弱北阳王兵权,最重要的棋子…
越子倾呵笑着抓过酒壶,将白彻与自己身前的青玉盏斟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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