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越子倾,与这些日子所见过的,那个步步为营、谨慎小心的青舞姑娘,判若两人。
说到底,她内心终是个简单易满足的小姑娘。
白彻将适才白冰交给他的卖身契掏了出来,“撕了这张卖身契,你与畅音阁便再无瓜葛。”
言外之意,就是断了越子倾再以畅音阁生事的念想。
“别撕。”越子倾一个回身跳转,就从白彻手中取走了卖身契。
白彻语气极淡,“为何?”
两万两的卖身契,当然是要留着换钱啊!
“留个念想。”
越子倾将卖身契塞入袖袋,并不关心襄武王府是如何弄到的卖身契。
一路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时就回到了湖心园。
绕过花径小道,便见惶惶夜灯映照着湖面,晃眼夺目。
想到一路走来,同样紧凑密集、辉煌似火的夜灯。
越子倾步入八角凉亭时,不忘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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