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时夫妻俩来敲门时,农妇正在院里整理进城要卖的东西。”
大娘没想到又能听到越子倾如说书般的故事,一激动,扬声附和道。
越子倾这边却转入低迷,声音哽咽。
“民妇与相公跑江湖赚的都是辛苦钱,都怪民妇不争气,被歹人所伤,可又不能耽误了这大好赚钱的机会,民妇相公这才托了进城的大娘抓了几副上好的伤药回来。”
说到这里,越子倾抬手拭了拭挤出的眼泪,“也不知能不能赶上这次的生意,赚回这些银子。”
越子倾低眉顺了一下适才自己所言,觉得该说的都说到了,应该没有遗漏,故只作出一副心疼银子的模样。
白彻既不擅长,也无心安慰面前女子。
他只想着若他们三更天遇到蒙面人,蒙面人熟悉完明几山环境,选择在近五更天,人最疲乏松懈的时候动手,很是合理。
想着,白彻将目光投向了卞容仇。
“昨夜阁下与他们交手,可看出了他们的武功路数。”
卞容仇平时也是个惯会嬉笑作弄人的人,早从见识越子倾瞎编乱造的才能中回过神来,亦跟着编道。
“对方武功路数新奇,瞧不出承自何处。不过对方行动有序、配合默契,不是一般的江湖游侠可比。”
不偏不倚,还从侧面印证了城卫兵所言,白彻从进院就开始对越子倾他们产生的怀疑,减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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