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又占她便宜。
越子倾收笑瞠了卞容仇一眼,才对向白彻道,“民妇与相公听说这些天都城来了不少异国的贵人豪客,就想着这时来卖艺,必定能赚不少银两。”
“于是从渭城一路风餐露宿,披星戴月赶来。”
“也是仗着民妇相公有些拳脚功夫,我们便未走官道,抄了近道小路。”
卞容仇瞅着越子倾,说着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彼时,越子倾还在滔滔不绝。
“谁知,昨夜在明几山下,遇到了三个蒙面黑衣人,民妇相公以为是匪徒劫道,便与对方打了起来。”
“可对方各个武艺高强,民妇相公双手不敌,民妇便被人所伤。”
“民妇相公见民妇受伤,想只能疏财免灾,便收了手。”
“谁知对方并不要钱,见民妇相公停手,他们像急着赶去何处般,一闪影拐进了通向山上的小路。”
听越子倾如抖珠子般抖出这一长串,白彻只抓住了有蒙面高手去往明几山这一点。
他们遇到的蒙面黑衣人,是否与劫持越子倾的那伙人有关。
“可知道当时什么时辰。”
越子倾抬眼想了想,看向卞容仇似求证道,“那会,应该到了三更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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