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再哭下去,我还真以为娶的是个姑娘。”
“嗯。”秦敬又点点头,可眼泪仍是止不住,好似哭得自己都愣住了,双目无神地越过沈凉生的肩,像被魇着了一样,泥雕木塑般僵着。
“…………”沈凉生静了静,将他按到怀里,一下下m0着他的头发,“……到底怎么了?”
“……不知道。”
秦敬靠在沈凉生怀中,心中默默想到,我也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像是有夜枯坐整宿,却依然落不下的泪终于决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为何竟是在这个人怀中才能哭出来。
秦敬想,我真的不知道。
“秦敬……”又再过了一会儿,沈凉生只觉整个肩头都被对方眼泪沁得一PS热,终于忍不住将他推离两分,望着他的眼道,“你这么个哭法,可是因为觉得……”
“嗯?”人总不是全拿水做的,哭了这半天,秦敬也已渐渐止住泪,见沈凉生Yu言又止,沉Y许久,便收整心神等待对方下文。
“你可是觉得我……”
“觉得你什么?”秦敬头一次见这人也有这么不G不脆,一句话说上半天的时候,倒真被他g起J分好奇。
“你上回问我什么,你可还记得?”沈凉生却又转了话头,换了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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