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沈护法。你不是说没空来找我?”定了定神,秦敬也认出了来者何人,因着宿醉头痛皱了皱眉,却是意外无怨无悲,无恨无怒,尚有闲心想到,这回倒是货真价实的白无常索命来了。
“…………”沈凉生未答话,面上不动声Se,心里却也有些意外。难不成他自己做过什么这就已经忘了?这般不客气的态度可是稀奇。
实则那厢秦敬以为刑教已经拿到师父故意陪上一条命放出的残本,这厢沈凉生看过一封“此人仍在开封客栈”的探报便过来找他,根本未及收到教中消息。
沈凉生不说话,秦敬也不说话,两人静了半晌,秦敬也有些回过味来,赶忙收起那点不客气的口吻,走到屋中圆桌边坐下,一边r0u着额头掩饰,一边试探了句:“唉,你莫怪我有起床气……”
“我若怪你,只怕也怪不到这上头去,”沈凉生不冷不热地道了句,“秦大夫,给你一个机会解释。”
“…………”秦敬张了张嘴,不由一时哑口无言。本以为再见时已经水落石出,自己身为血引之人,命可金贵得很,对方必然不能再计较自己设阵之事,却真没想过现下这个局面该怎么办。
对方尚且不知,自己又不能挑明,虽说早晚要Si,但现在万不能Si。眼前这尊杀神想必正在气头上,如何让对方消消气,别一剑T0NgSi自己可真是件麻烦事。
“我师父J游广阔,有人托他设阵,他自己走不开,把我推了出去,我又有什么办法……”秦敬Y着头P解释了一句,“我小时候每次犯病都要去半条命,师父怕我活不长久,还带我找上少林,非让人家得道高僧认我做俗家弟子,这个人情定是要还的……”说到最后秦敬自己也有些有气无力,索X站起身,无赖地凑上去,抱住沈凉生的腰,贴在他怀里讲软话,“沈凉生沈护法,我知道错了,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沈凉生仍不答话,秦敬见他也没推开自己,就一直SiP赖脸地抱了下去。
手下是熟悉的触感。身上隔着衣衫亦能觉出J分相依相贴的温度。鼻间是若有若无的,闻过许多次的熏香味道。
静静抱了一会儿,秦敬只觉心中那份盘桓多日的焦躁竟一点一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G说不出的眷恋,夹杂着一缕更加说不出的荒唐。
原本是该恨的,也不是没有恨过。可那份对刑教的恨意一旦落到这个人头上,就不知不觉滑了开去,到头来,竟还是这个人,抱着他就觉得暖和,像寒冬腊月偎在炉火边,睡也睡得安稳。
“沈凉生,原来抱着你是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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