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起山又给傅守年打了几个电话,始终没有回应。
我心里挺愧疚的,毕竟是我让傅守年去的美国。
姜起山说,先别想了,傅守年那么大的人了,而且智商也很高,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而且,傅守年对美国那么熟悉。
我这才点了点头。
这时候,承志咳嗽了起来,看起来病情很严重的样。
“承志怎么了?”姜起山问道。
我知道承志的咳嗽肯定和上次我掐他有关系,我生怕姜起山要带承志去医院,我说家里有药的,可以给承志喝一点儿。
姜起山说,小孩儿哪能随便吃药?他现在一岁还不到,万一药量用重了或者用轻了怎么办?
我有苦说不出。
姜起山已经把车开了出来,要带承志去医院,我心里颤颤巍巍的,生怕医生看出来那天我掐承志的事情,如果姜起山知道了,我不知道他会如何对我。
车到了医院,姜起山有熟人,没排队就直接看上医生了。
我一直忐忑不安。
医生给承志检查了,说到,“是不是有人掐过孩的脖?咽喉这几天有些发炎,骨头差点儿就变形了?你们家有保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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