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月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暖暖,姜起山为什么把我保释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一直坐在外面抽烟,说了一句‘走了’我就跟着他走了,我哥在外面等我,我话都没和姜起山说;还有,上次,我去姜起山家里,是告诉他我的身世,真的和你无关的,暖暖。”
姚启月急于让我相信她的话,她拉着我的手,这次,我的手没有躲闪。
算了,不问了,既然都决定要去找姜起山了,还问这么多过去的事情干什么呢?
我把姚启月送回了家,回去的时候正好四点四十,不到五点,姚安南没说什么,至于姚启月流产的消息,让她自己和姚安南说吧。
我想去姜起山的家,因为我的脖伤了,还缠着一圈儿纱布,怕他误会,所以,我把纱布拆了,只在伤口的地方包了包,还是能够看出来,我又把丝巾围上,我穿了一身亚麻的衣服,戴了一条亚麻的围巾,又是月的天气了,应该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靠近他的家,我的心情越来越紧张,现在才五点多点儿,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上次我们俩分手了,但是钥匙我没有还给他,还在我手里。
我颤抖着用钥匙打开门。
刚刚走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盯着门的位置再看,大概听到有人拿钥匙开门了。
看到是我,他没有做声。
房间里很安静很安静,看得出来是他一个人在,我略松了一口气。
我站在他前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好在买给他的袖扣我一直带着,就在我的包里,他就一直站着,在盯着我。
我什么也没说,把袖扣放在他面前,他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放起来了。
过了好久,他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腿上坐下,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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