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和侍卫们自然是第一时间跳下了水去分别救人。
聂清先一步被救了上来,吐了两口水后,泪如雨下,面如死灰,目光呆滞,整个人如具行尸走肉般失了神采。
此时一见那坏了名节的女是女儿,聂母立即嚎了上去,大哭大喊了起来。
聂家虽失势,可人不少,这会儿聂家的姑嫂兄妹们也都第一时间围上哭闹。
不管是真不平还是假悲伤,他们至少有一个共识:这种时候,经过可以不论,但利息,却绝对不能不讨!
众人忍不住对聂清唏嘘不已,心暗叹虎落平阳被犬欺,可怜的姑娘,到底是被家世连累了。而那色胆包天的男究竟是何方神圣,众人更好奇不已。
池塘水深,荷又正长得旺,适才将背身男的身形都盖在了水下,所有人又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求救的姑娘身上,倒没人认出那男。
此刻见那男终于被俩侍卫架着拖出了池,不由个个都伸长了脖想要一探庐山真面目。
崔家和郑家自以为计谋成功,为了避嫌,便只远远看着,附和着众人道了几声“可怜”,酝酿着情绪只等着最后关头再拨开身前众人。
直到他们身上的目光越聚越多,连皇帝都将凶狠的视线打来,崔春霖和郑秀英才一脸惶恐开始表演。
到底是有位夫人好心提醒了一句:“是崔公……”
“什么?崔公……”这会儿的郑秀英自然是把崔奕横也归入了崔公的行列,完全没意识到那世和公的差别。
她摇摇欲坠,一下倒进了永宁侯怀。
“老爷!我对不住您啊!儿素来固执,我尽了全力,可他就是这般不听劝,不服软,又不思上进,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死去的姐姐,没把世爷教好!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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