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乔迦毅很难想像他对乔国辉乃至整个乔家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乔蓉知道,戎雄或多或少能猜到,胡琼虽然担忧却一直在鼓励,乔老爷子则当足了乔家遇风不催,遭浪不倒的厚大屏障。所以对于正走向学校的乔迦毅来说,昨天乔国辉的暴怒直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他觉得自己跟平常小孩没什么两样,说白了就是照着长辈规划好的路线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学习上只要不太磕碜人就好,为人上不要成为他老爹口中的纨绔子弟就够,至于其他微小细节只要不太偏离轨道就行。他觉得他做得不错,但是,什么原因让乔国辉在他面前面目狰狞,他不明白甚至还有些愤怒。不过,那种感觉仅只刹那便一晃而过,因为胡琼曾对他说过,爸爸很辛苦。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而这一纸能把几家欢喜几家愁诠释得通透的白卷并不会因为乔迦毅的低落情绪有丝毫改变。不过当他看见朴沁雅在黑板上书写的沉着冷静四个大字后,那些个负面情绪似乎也不再招人烦。看了看平静如水的乔蓉,又瞥了一眼一如既往黯然神伤的杜绍超,再瞧了瞧如临大敌的姜宏伟,乔迦毅觉得这次考试也应该就那么回事。稳了稳心神,接到数学考试卷后便开始冷静答题。至于下一科要考的语文,除了字写的稍微差点以外,其他的他并不担心。他的文具并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每次临考前文具盒里都是满当当的,看上去似乎挺像那么一回事。但他向来都是只在口兜里揣上一支铅笔和一个橡皮。
“拿出来!”
当考试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全班同学都被监考老师这一算不上声大的命令x1引了注意,不解与怀疑以及诧异的眼光统统聚集在乔迦毅的身上,而这时拳头紧捏的乔迦毅也感觉到小心脏扑通跳个不停,额头直冒冷汗。
“作弊?!乔迦毅,这不像是你啊,松开!”监考老师指着乔迦毅的拳头呵斥道,然后熟练的掰开他的手。
“我没有。”
“没有?!”老师不屑地瞟了一眼神情紧张的乔迦毅,她缓缓打开纸团后却是一阵疑惑。
“这是啥?”
“吕老师叫我……考试的时候留意一下交头接耳的同学,让我把名字记下来交给她。”乔迦毅悻悻道。
乔迦毅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监考老师轻微挑起的眉毛,班里某些人更是张大嘴巴倒cH0U了一口凉气,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骂娘的戏谑。乔蓉轻轻地笑了笑,朴沁雅没好气的吐了下舌头。也就乔迦毅有这本事,都出自他那管教霸道的老爹,说是要听老师的话,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之类的大道理。才造成他心念师语,不辱使命的执着。凡是乔国辉提醒他要本分的事情,乔迦毅都会长一百二十个心眼,再说就他自己来说对于考试作弊这种事情也是向来反感,偷偷m0m0跟做贼没什么两样,招人厌不说关键是还煞名气。
“行了,继续答题吧。其他人也是,抓紧时间。还有半小时交卷!”监考老师一句话便把这个cHa曲一带而过,教室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过在乔迦毅回过心神答题的时候,走到讲台前的老师饶有兴致地回头看了一眼这犊子。
就当乔迦毅在试卷面前劈波折浪的时候,乔国辉却在家里和老爷子悠闲的喝着茶。
“爸,不搬挺好的,每天你还能多瞅两眼孩子,这一搬去学校里,早点铺就只剩你跟我妈还有大雄,我又不经常在家,你也知道,钱县gG0u我得两头顾,忙不过来。”乔国辉顺势递给老人一支如意,这烟属于云烟的一种,不贵,也就十块钱,属于大众消费的阶层,不过老人家就好这口。烟这种东西,对于有些男人来说就像是自己的nV人一样,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认准了一款不会轻易改变。如果老是换来换去的,对烟不仅是一种糟蹋就自己来说也是一种作践。不过对于乔老爷子这样早就把红尘踢进棺材的人来说,把烟b作nV人,俗气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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