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凝道:“你跟我两个大活人在此,它们不来钻吃,反倒同类之间自家咬吃起来,那是什麽道理?”
毒雀道:“你想一想,先前投掷飞虫那人,为什麽要将虫向拜鬼、铁棍二众投去?他为什麽不将虫随意放在地上?”
云水凝道:“你是说那个人怕飞虫与人靶离得远了,不去袭击人靶,才往他两众近处投去。而这些飞虫一直不奔咱们来,是因为与咱们相距太远?”
毒雀道:“是啊。飞虫一类的行动,大多凭藉气味引导,这些虫显是一类为人饲养、专使攻人的。可是这些虫如此厉害,放出袭敌固是利器,如若不加约束,任它们吃一次人,数目即多出几十倍,怎还了得?是以这些飞虫袭人,必是在特定的远近之内。”
云水凝点头道:“你说的必是正理。而且这些黑虫除了人脑,却不吃其他草里的虫物,该当是被饲养之人训练的罢?只不过,虫子也能被人随意训练麽?”
毒雀道:“若要训练虫子,当是在气味上着手。不过,要将虫子训练得这般行动稳妥,只是吃人或自食同类,便绝不容易。恐怕非但不容易,直是不能够。”
云水凝道:“这些虫子又如何?”
毒雀道:“这些虫子却还是蛊,只有蛊,才可听受主人的任意指使。”
云水凝道:“适才你不是说这些虫不像是蛊?”
毒雀道:“我曾听师父说起,炼制毒蛊十分困难,既费心血又费时光,而这些蛊每吃一次人,便数目骤增,是以我觉道它不似蛊。不过再一想来,这些蛊虫之内当无母蛊,炼制蛊毒,炼的便是母蛊,母蛊虽炼制不易,但母蛊一成,幼蛊即容易培养了。话又说回来,这些蛊虫却是极为独特,生育繁殖着实迅速,它们吃了人脑之後便即生卵,卵在人脑之内快速长成,数目因之几十倍地增长,此等蛊虫,师父也没提起过。想是此虫的主人自家独门研制,这可实在厉害!”
云水凝道:“这麽说来,研制这类蛊虫的只能是一个人,蛊婆。”
毒雀道:“蛊婆是什麽人?江湖上没听过这个名号。”
云水凝道:“此人在江湖上没什麽大名气,我虽遇上过她,却没跟她朝过相。不过,这个婆子的蛊物当真厉害。”接着,将有关蛊婆的诸情详细说与毒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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