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NN提起她便止不住地心疼,外人只看见她的乐观,却不懂她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内在。
“你慢慢吃,晚些时候我再来收拾。”
老人缓缓走到门前,忽地想起什么,转头问他:“我打算帮你找一个有经验的看护,想听听你的意愿。”
温砚的脸sE一秒凝固,眸底浮起的那抹光被黑灰浇灭。
他近乎直白地问:“她不想管我了?”
NN没有否认,柔声解释道:“我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很多方面做得不够细致,何况小鱼还在读书,JiNg力有限。”
他低低垂眼,眸光渐冷,喉间压着一GU闷气,“我不需要看护。”
老人见他态度强y,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你好好休息。”
任NN离开后,温砚笔直地坐着书桌前,涣散的双眸直gg地盯着桌上的饭菜,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他也能想象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锅碗瓢盆来回碰撞出清脆愉悦的旋律,那是他听过最具烟火气的交响乐。
十分钟过去,温砚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他肚子很饿,却毫无食yu。
他不清楚自己生气的原因,他只知道惹他生气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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