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就着现在这个姿势,将庄乙的双臂反剪至身后,直起身用膝盖压住那个拼命弹动的肉乎乎的臀部,两三下扯下庄乙早被自己的淫水打湿的运动裤,将两条细白的腿露了出来。
无人压制的两条腿在空中胡乱的蹬着,把这一片的杂草都压平了一块。
白谨又被气笑了,一巴掌拍上柔软的肉臀,骂到:“你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庄乙惨烈的哭着,也不顾屁股上的软肉被打得来回晃荡,祈求到:“白大少!我错了白大少,我不该动手,我不识好歹,我用嘴帮你好不好?别在这里操我会有人看到的……”
白谨阴恻恻到:“有人?我提前半年在这儿踩点,整整一个学期,这地儿连个鬼影都没有……偏偏真动手的时候来了个你。”
他摁住庄乙像是可以轻易折断的脖子,满是恶意:“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撞上我了吧。”
庄乙的眼泪不要钱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把脸下的土全部打湿:“为什么这学期就不踩了?我就是这学期才来的!你为什么不勤快点?!”
“勤快点?”白谨怒极反笑,受害者谴责加害者不够勤快,如此荒谬的事他还是第一回碰见。
他用膝盖卡在庄乙腿间,让两条乱蹬的腿无法合拢;再欺身而上,用自己的体重按住庄乙,将所有挣扎都限制在自己身下。
“不够勤快是吧?”他冷笑一声,把一直没软下去的肉棒挤进庄乙的腿缝之中。
“行,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勤快。”
真到要在野外被操了的时候庄乙反而不哭了;他紧张的闭上眼,整个人都得像筛糠一样。
白谨已经塞进去了一个头,见他如此没出息的抖着,略感无语:“抖什么?又不是没操过,你怕什么?”
那口淫浪的骚穴刚才就被玩开了,庄乙的整个股间都是滑的,柱头在穴缝中滑了好几次才对准目标,被饥渴的小嘴紧紧含住,在媚肉的盛情邀请下缓缓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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