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绕过发丝与细针,发饰卸下的叮啷声宛如雨落檐。
她的颈项忽然一空,凉意贴上皮肤,也把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从x腔里g出来。
她忽然想起海边,想起那晚风里他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後,笨拙地说:「这样好看」。
但现在却不是那双手。
贺凛的掌心落在她肩上,没有往下,只是安安稳稳地托着重量。
他没有催促,甚至还後退半步,像把决定权完整地放回她手里。
「你累了,今晚不用勉强。」他低声说:「我……可以只抱着你睡。」
白婵的眼皮抖了一下。
她知道,这句话b任何慾念都更难以拒绝,因为T贴,才显得残忍。
她把视线落回他,第一次认真看见那个愿意逗她笑的男孩,不确定这段婚姻会不会把自己也变成笼中的影子。
她张了张口,原本要说不,齿间却沙到只剩一个含糊的音节。
她忽然觉得他也很可怜,被安排、被期待,被捧到聚光灯下,还得小心翼翼地对她好。
「……别怕。」她沙哑地说,像是在安抚他,也像在安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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