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终究只能自己疼着哄着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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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纵情过度的后果,在未来两天彻底显露无疑。赵珏只觉得浑身酸软,仿佛每一寸骨骼都被拆开又勉强拼凑回去。最难以启齿的是腿间那处被反复Ai怜过的娇nEnG肌肤,依旧残留着鲜明而磨人的肿痛,每动一下都提醒着那夜的疯狂。

        而更让她懊恼的是,rUfanG上都落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靡丽又羞耻。

        她这次度假,本是带了JiNg心挑选的b基尼,期待着在海滩边沐浴yAn光,此刻却只能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那些痕迹绝非一日能消,这意味着她接下来几天几乎只能被困在酒店里,连出门都得挑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裙。

        一个念头后知后觉地窜入脑海——这个男人,怕是故意的。

        想通这一点,赵珏一连几天都没给沈复好脸sE看。

        早餐时,他递来温好的牛N,她瞥一眼,不说话,也不接,自顾自地拿起一片吐司慢吞吞地啃,把他当空气。

        他靠近想看她颈侧那片他留下的痕迹消了没有,她立刻像被惹恼的猫一样躲开,眼神飞过去一记冷刀。

        “别碰我。”声音y邦邦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气闷。

        沈复也不强求,只是收回手,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笑意,仿佛在看一只闹脾气挠人却不痛不痒的宠物。

        他这副了然又纵容的模样,更让赵珏气结。

        午后,他提议去酒店的私人泳池边坐坐,那里有遮yAn伞和躺椅。

        赵珏穿着一条高领的长裙,裹得严严实实,没好气地瞪他:“不去。没得晒。”语气酸溜溜的。

        沈复站在她沙发旁,垂眸看她蜷缩在那儿,一脸郁卒。他俯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裙子的高领边缘,声音低沉:“闷不闷?”

        “你说呢?”赵珏拍开他的手,美目含嗔,“托某人的福,我现在只能裹得像颗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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