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记得清楚,某个yAn光和煦的下午,她在办公室里m0着我的头,温柔地对我说,给我取这个字的人一定很Ai我。嘉的字义是美好,因为我的到来,对那个人来说是美好和幸福的降临,是这个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
因为我知道这个字是爸爸在我出生时给我选的,我又很没骨气地选择了原谅。
在我望着旧物失神时,金属独有的冰冷质感突然沁满肠道,我打了个冷颤,被汗水打Sh的长发黏腻地粘在颈侧,我只能费力偏过头回去看。
是桌上那根漆黑的钢笔,不知何时被爸爸送进了后面的小洞里。
回忆铺天盖地袭来,脑海中再次浮现几年前的画面,前后同时被C弄,失禁带来的深刻记忆像是已经和我融为一T。
后x突然被撑开,狭窄的小孔紧紧箍着质感极好的黑金笔身,下意识将异物向外挤。
那里不会产生任何快感,我伸出手想去把那根作恶的东西cH0U出来,可颤抖着指尖刚触碰到,爸爸的手却突然用了力,更深地半截笔身送了进去。
我不受控制尖叫出声,爸爸却扬起另一只手,扇在通红一片的Tr0U上,厉声道:“我让你动了?”
我咬紧唇,像是身T本能的服从,又像是因为回忆起刚刚被鞭打的经历。
随着几下缓慢的cH0U送,我逐渐习惯了那GU胀意,数不清是第几次,那支钢笔再度被cH0U出来时,笔身裹满了肠道分泌出晶莹的TYe,ymI又sE情。
我却鬼使神差地想,如果是在cHa进xia0x里,我大概会b现在更舒服。
可钢笔还是太细了,只和爸爸一根手指差不多粗,也不足以达到满意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