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问题,我唇边的弧度顿时收敛,又恢复了平时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和你有关系吗?”
我和爸爸之间,是隐晦到不能和任何人提起的关系。
这些年,无论我多么痛苦,始终没有对身边的朋友提起过半个字。
我知道一旦被人发现,我和爸爸都会面临万劫不复的深渊。
于是我冷眼看着他不说话,席白宇见我突然又变回了平日那副冷淡的模样,俊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时间别扭又不肯服输,冷哼了声。
“不说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呢。”
“我们只是合作,不是朋友。”我提醒他。
他瞪着我,怒然说他就没见过我这样的nV人,别人的关心也要躲着不要。
我对他的愤怒不予理睬,城市入夜后,我依然准时去赴了酒局。
地点在京北某家私人会所,下午我又临时在附近商场买了条上千块的黑sE长裙和高跟鞋,带着项目资料书打车过去。
京北的三月还是有些冷,单薄的裙子扛不住冷风。
迎客的服务生打量了一下我只有在这里才稍显廉价的穿着,笑容不变,引我到了包厢门口。
包间里烟雾缭绕,有男有nV,还有身材曼妙的舞娘翩翩起舞,将近六位数的酒摆在圆桌上,还有年轻nV孩依靠在席间的中年男人身旁,巧笑嫣然。
落地窗外,脚下踩着车水马龙,无数道人影像是密集的蚁群穿梭不停,仿佛隔绝出了贫富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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