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爸爸是不是也和我想到了一样的事,他就坐在我对面,抬起眼,目光恰好和我对视上。
我看着他,又莫名想到,如果祝莹此刻也在的话,他们坐在一起,应该会b我更像完整的一家人。
NN又问起我想考哪所学校,回北方还是跟爸爸留在南方。
我握着筷子,说我还没想好。
吃完饭,NN说院外有别人送的烟花,让我和爸爸出去放了。
乡下的年味b城市里要浓郁很多,家家都在放鞭Pa0,吵闹到反而让人觉得安心。
外面冷风呼啸,我躲在屋檐下,看着爸爸点燃了院子里最大的那盒烟花,然后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他今天穿了件黑sE的羽绒服,奇怪的是,重的衣物却在他身上却不显得臃肿,反而衬得他英挺修长,显得b平时还要年轻恣意,桀骜不驯。
一簇簇烟花在他身后的夜空里陡然升起,放肆绽放开来,那一瞬间,夜幕亮如白昼。
爸爸站在我身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什么,塞到我怀里:“拿着。”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信封,很重,沉甸甸的,厚厚的一叠,几乎快要鼓出来。我粗略掂量着,起码有五万块。
是他给我的压岁钱。
我的掌心像是被什么烫了,指尖抓紧了那枚信封,呼x1滞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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