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口养了一周左右,爸爸在过节前处理完了大部分工作,我跟着他一起回老家过年了。
纵然爸爸挣了很多钱,NN却始终不愿意搬家,还一直住在乡下二层的独栋自建房里。
爸爸之前也不怎么回老家过年,他的日子独惯了,不论是多大的节日对他来说都一样过。他不喜欢农村的很多陋习旧俗,也不喜欢被那些恼人聒噪的亲戚包围,b问他什么时候再婚。
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年一反常态。
NN很早就站在家门口等着,逢人就说:“我家阿城带着嘉嘉回来了。”
她笑得合不拢嘴,头发b我上次见她时更白了。
大理石的地砖因为年代久远,早就已经失去了光泽,灰蒙蒙的黯淡着,和儿时记忆里的区别不大。酱缸里依然腌着尘封的白菜,墙壁挂着的老式日历因为新年未至,还没撕下去,崭新一叠,凑近还能闻到纸浆独有的气味。
我走去厨房,把我和爸爸给NN带回来的保健品都放进柜子里,听见了外面特意避开我的对话。
NN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爸爸:“你看你王叔那个孙子,你不羡慕?”
闻言,爸爸像是没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扯唇嗤笑:“皮猴一个,有什么可羡慕的。”
NN的语气听着不太高兴了:“嘉嘉怎么说都是nV孩...”
爸爸打断了NN的话:“nV孩怎么了,不是挺好?”
他的声线里已经能听出明显的不悦,NN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了。
NN犟不过爸爸,爸爸小的时候她就管不住,遑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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