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病房里的顶灯被护士熄灭,只留了床头的灯。
我身心俱疲,却没睡着,而是在思考,我该怎么弄到出国上学的钱。
语言考试对我来说不算难关,难的是学费。
爸爸给我的零花钱,我就算都攒起来,应该也要半年才能凑够学费。我不想等那么久,只能先想其他办法弄来一笔钱,而且不能被爸爸发现。
我想了很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面很快接起,充斥着热闹的人声。
我在电话里轻声叫他的名字,而不是闻叔叔。
对面静了一下,随即笑了。
人群吵闹的声响渐渐弱了下去,像是特意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没大没小,”他低笑,“身T都好了?”
我回答好多了,又听见对面呼啸的风声,打火机盖发出的清脆声响,香烟被点燃发出的滋啦火星。
我几乎能想象出,男人的身影隐在夜sE里,背对着风吹来的方向,用手拢住火苗的模样。
他把烟点燃了,方才开口:“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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