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抬眸的瞬间对上他幽深的眼睛。
而他恰好也在看我,我们的目光无声交汇。
电话里,妈妈猝然拔高了音量:“纪城,你什么意思,孩子当初是我一手养大的,现在你说抢就抢?你整天在外面喝酒应酬玩nV人,你哪有时间管她?当初又不同意送她出国找寄宿家庭,你现在和祝莹快结婚了吧....”
听到最后那句,我的心脏停了一拍。
爸爸抬手r0u了r0u鼻梁,冷声打断她:“你养大的?”
瞬间,妈妈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藏着被戳穿后的难堪:“我怀胎十月把她生下来的,我没照顾过她吗?!她小时候生病住院的时候你在哪?睡在哪个贱人床上呢,现在应该也是吧?”
听见贱人两个字,我不自觉扣紧指尖,x口不受控制地起伏着,浑身变得冰凉,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阵阵刺痛蔓延。
脑中忽然开始回放幼时在家,妈妈说我犯贱的那一幕。两道声音渐渐重叠成了嗡鸣声,刺得我耳膜发痛,全身的血Ye仿佛瞬间冲到了头顶,玻璃外的雨声开始变得模糊。
“纪城,你别忘了,孩子现在的抚养权还在我这里。”
爸爸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手臂拢紧了我的腰,没再和妈妈继续无谓的争吵,让她有话直说。
“我老同学开了一个高端美容会所,挺赚钱的,加盟费要五百万。”
真是个惊人的数字,让我险些笑出了声。我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值这么多钱。
这个夜晚好像对我来说格外的冷,冷到即便爸爸就在我的身边,也依然无法让我得到缓解。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垃圾,被甩来甩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