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爸爸的秘书李锐终于急匆匆赶回来接我。
他对我解释,是工地那边出了些麻烦,耗费了些时间解决,才接我接迟了。
不知道去往哪里的路上,他又顺带给了我一个信封。
里面沉甸甸的,他说这是爸爸早上交代的,给我的零用钱。
爸爸每次给我钱时都很爽快。他很大方,也许不仅是对我,对其他nV人也是一样。
可我又想起一句话,钱在哪里,Ai就在哪里。
此时此刻,我愿意用这句话来麻痹自己。
秘书送我来了之前我来过两次的会所,我已经很熟悉这里。
唯一的区别是,之前我只是在外面等着爸爸,这一次,他让我进来了。
包厢里的空间b我想象的还要大,红木茶台,牌桌,袅袅的白雾,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不适合我来的场合,而是他亲近的朋友。
屋里还坐着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寸头,看上去和爸爸年岁相近,眼角的皱纹却b爸爸深邃,有些微微的肚腩,手臂上盘踞着一处看起来粗旷的纹身,我看不出是什么动物。身旁还坐着一个nV人。三个人在打牌。
见没有祝莹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把她视作Si敌。
就像小的时候,每一次邻居家的小孩来做客,你都要时刻打起十二分的警戒,防止自己最心Ai的玩具被夺走。
我想,我现在就是这样的心理,这是一场无声且持久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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