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吗?”容妧抬起季清成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嗯?”季清成没反应过来。
“我要奖励。”容妧对季清成压下脸,“我要亲亲。”
第二天的游戏行程容妧找人帮自己顶了,她要忙着磨季清成,季清成起了个大早,她缠着季清成讨了个晚安吻后抱着季清成睡了一晚,睡得香醒得晚睁眼时季清成已经不在了,容妧抱着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深深吸气,充盈感两年后再次光临她好像缺了一块的心。
这两年她找到季清成父母那去过,季清成爸爸常年闭门清修,姓卓,季清成是随母姓,她问卓叔叔为什么,卓叔叔慈眉善目一脸乐呵呵说因为自己老婆的姓好听,我和我老婆平时见面比较少,虽然我们见面很少,但不能说明我们不相爱,牛郎织女不也一年见一面,容妧觉得,恋爱脑这个状态,卓叔叔比自己还要严重,自己再惨,也不会惨过他了。
她问卓叔叔,季清成在哪?卓叔叔说,啊?我不知道啊。
而季清成的妈妈,是个野生动物摄影师,天天满世界跑根本顾不了家,已婚已育最终发现自己还是适合一个人,容妧说卓叔叔很爱你,季阿姨说我也很爱他,但爱有很多种形式,不拘泥于每时每刻都要一起,听得容妧差点晕过去。
她问季阿姨,季清成在哪?季阿姨说,啊?我不知道啊。
这是什么恋爱脑的爸无情道的妈和石头心的她,谢谢叔叔阿姨送来的钢筋混凝土养出我爱人这个性子,容妧都想替季清成哭,季清成倒是一副早就刀枪不入的样子。
她不怪季清成冷淡,季清成自己本身就是一款放置类生物,大多数时间自给自足,极端情况自生自灭。觉得别人也需要和她一样的空间,殊不知对常人来说感情密度的稀薄程度是致死量。
爱人如养花,季清成这株沙漠里的仙人掌,贫瘠惯了,你突然拿天量的爱浇灌她也会把她养死。
她得徐徐、徐徐图之,容妧把自己被锁门外的消息发给季清成,呼她来拯救。
“请问季清成是在这里吗?有她的信件。”一名邮递员工服的人突然进了院子,看着院子里唯一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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