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等待着他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冷哼一声,回头看我,语气冰凉,“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一愣,也把握不准他的心态,此刻他仿佛有着万花筒般一千面的心窍,任是我怎么也读不懂的,我昨晚差点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有人还会怜惜我。
在心里顿时将自己一顿嘲笑,他不就是不想管我们的事情,这有何难,“忻总,这几日出来办事,不但没有完成,反而还连累了您,实在很抱歉,事情因我而起,我会回去和他解释清楚,谢谢您这几日的照顾”。
他的眼神渐渐从冷淡变得有些迷离,我走过他身旁,对戴柳无力的说道,“回去吧”。
戴柳白了一眼忻正庭的背影,拉着我快步离去,一路上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来这里之类,他都是薄唇紧闭,将我拉到车上,他才大吼一声,“你这个nV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他那样的人是你应该去招惹的吗?”
“我怎么就招惹他了”,我的声音蔫蔫,有些负气,也许是发烧刚好,或者更多的是沮丧,不知沮丧些什么,我坐在那里看着窗外陌生的景sE,但全都入不了眼。
戴柳突然扔了一个手机给我,“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我输入密码,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照片跃入眼帘,全是这几日忻正庭照顾我的画面,虽然拍摄距离有些远,可是那关心的神sE......我的心一揪,想起他刚才那冰冷的眼神,我将手机一把扔回给他,“高速上风很大,我那个时候又被雨淋了,车子又坏了,我等了很久......”
感觉还要解释很久,头一次跟他解释觉得累,我此刻一句话也不想再说,懒懒扔下一句,“信我或者不信我,反正你看着办吧”。
戴柳盯着无力靠着车背的我许久,空气中充满了他喷出的肃杀之气,我都没有去理会,他冷冷的说,“好,沈水烟,你很好”。
说完发动起车子,才刚发动,就冲出去了几十米远,我的身T猛然往前一冲,我才扭过头看他,他眼睛凸凸盯着前方,油门踩的轰轰响,势有想把一切无关人员都撞开,杀出一条血路回家去的凶狠劲儿。
我稳了稳身子,一顿毒打免不了了,想起一年前,最近一次被他打的时候,其实我也不是怕痛,只是觉得能免责免,所以我还是跪地求饶,一个劲的解释,渴望用言语的讨饶换取片刻皮R的安宁,一年过去了,我的变化好大,我现在突然希望他能把我打Si。
到家里,婆婆都也已经准备好了J毛掸子,戴柳拉着我一进门的时候,她就眼疾手快的朝我身上打了一棍子,我哼哧了一下,没有躲开。
戴柳将我拉到客厅,我跌坐在地,自觉的没有起来,他掏出手机,往我面前一甩,大喝一句,“你去给我把这工作辞了,去给我辞了”,这声音震得整个房子都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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