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疼?”新的主人询问他。加维特的思维顿住了。哪里疼?是要评估自己的价值吗。
如果被认为失去持续使用的价值,那么他很可能会在遭受极端痛苦后抛尸荒野。
“你哪里不舒服?”小雄虫再次发问。加维特斟酌着语句回答。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叫他感到意外。小雄子没有使用或者玩弄他,而是给他起了个名字,并给他洗了个澡。
洗澡。这陌生的字眼。
加维特沦为雌奴后从未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因此也没有经验告诉他现在他该怎么做。加维特依然保持沉默,但有些无所适从了。
浴缸中的水很温暖,包裹着他的伤痛并给予慰藉。加维特感受着水流从身上滑落,小雄子柔软的五指在自己肩背腰腹抚过。
那是一种极为温柔的力道、极陌生的触感。不知不觉,他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上落下的温度上。
从没有人这样对过他,陷入污谭之后没有,在那之前也没有。加维特心理腾起种怪异的感觉,胀得他胸口难受,眼睛也没来由的发涩。然而这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飞烟一般,在他想去仔细琢磨时就没了踪迹了。他死寂的心脏依旧死寂。
加维特以为这点温柔已是恩赐,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更加意外,像是梦境与现实重合,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仍然昏迷着,陷在自己为自己织就的美好里。
小雄子为自己清理了满是污浊的雌穴,解救了仍在遭受酷刑的后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清理,而不是什么借着名号的恶劣游戏。
加维特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轻松过,他几乎是“干净”的。有那么一瞬间,他陷入了错觉,以为自己是主人的爱宠,被细心呵护着,在享受完这一刻温柔后,还会有更多欢喜等着他。
小雄子出门了。门的响声叫回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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