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张怡暮没有说得太仔细,只说找个地方见面说。陈夕照思索良久,出口:“那就在‘自由’吧。”
“自由”咖啡馆,听起来好像是个很遥远的词了,约在这里陈夕照隐约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宿命轮回之感。
见了面,陈夕照没问别的,首先开口:“这家咖啡馆你还在经营吗?”
“工作忙了慢慢就顾不上来了,后来交给别人打理,我就很少管了。”张怡暮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封信,“对了,这是墨墨让我给你的。”
信封是棕sE的牛皮纸,陈夕照取出信,里面只有短短几句话:
周三早上九点半的飞机,我打算去美国散散心,之前很多事是我自己想当然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让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或许可以让感情重新发酵。
信上的话寥寥几个字,但陈夕照却看得一惊。
看来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坐在对面的张怡暮开口:“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陈夕照嘴角cH0U起一丝无力的笑容:“没什么啊,我们前几天还在一张床上睡的觉,我……我当时……第二天……还……还做了……早餐,我们……”说道最后,陈夕照已经泣不成声,张怡暮无声地递上一张纸巾,事已至此,说什么话都没什么用了。
周三的早晨,陈夕照早早就在机场等着了,九点钟的时候,周遗墨拉着箱子走来,见到陈夕照的时候,表情平静,就好像普通朋友一样。
“等多久了?”周遗墨上前打招呼。
“没一会,我刚来。”陈夕照笑了笑,本想大方地侃侃而谈,却发现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口,忽然心塞地厉害,陈夕照捂住口鼻,尽力地忍住情绪,却发现越是压抑肩膀越是因此而cH0U动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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