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坏。
被亲弟弟肏时,难过之下却满是报复父母的快感!
虽然脸上装模作样的伤心流泪,实则淫荡的身体早就偷偷享受性爱的快乐了。
自己是何时变成这样不堪的呢?
他不知道,或许自己一直就是这样的人。
毕竟他是一个人人讨厌的怪物。
怪物能有什么好品德?
陈文清蹲在厕所里逃避般的抱着头,但又忍不住一遍遍剖析自己开始腐烂的内心。
身体和心里。
这场没有硝烟的对抗之战,或许还没开始就已经定了胜负。
理智没有战胜疯狂。
它被悄悄蚕食了。
他想,一次清醒又疯魔的沉沦,当再次面对这种背德的情况时,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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