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夜深。维托开来霍楚沉的车,在门口等他。
男人一身风衣,笔挺地搭在肩上,带着更深的寒气。他一言不发地上车,关门,脸sE一如往常,可眉宇间却透着一GU沉郁。
维托知道,霍楚沉隐忍压抑惯了,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不写在脸上。所以当他表现得越是平静,也就是他心情越坏的时候。
这可能因为今天的那个“叛徒”,也可能是因为……
维托瞄了眼车上的电子日历,不敢吭声。
汽车穿梭在寂静的下城区街道。凌晨的纽约是一片旷野,街灯熙攘,车流零星,披着整座城市的灯火。
快经过中央公园的时候,维托熟练地绕行,避开位于第十一大道的哈德逊广场。
“停车。”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维托看了眼周围,靠边把车停在街口。
“老板要买东西吗?”
维托从后视镜里看他,却见霍楚沉径直下了车。
“老板?”维托不解,从车窗探头出来。
霍楚沉回身,对他道:“你先回去,我自己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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