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师——不对,你再说一遍!?”
“师兄,梳的。”
贺兰眯起眼睛看她,表情看起来很危险:“……叫师尊。”
阿欢眨眨眼,终于迟钝地转过弯儿来,不讲话了。
男人抬手就捏她脸颊,凶巴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你故意的是不是?嗯?你就是故意气本尊!”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儿么?
念得出师兄,却念不出师尊——分明就是不想喊!
阿欢任由对方捏着,含糊唤了声,“兹、兹准……”
她皮肤极白,面颊被捏得泛起浅浅薄红,像撒了桃粉的糯米团子,软乎乎的。
贺兰蹂躏了一番团子欢,终于解气,松开手,指挥她去看书案。
桌上摆满崭新的笔墨纸砚,还有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理论教材与笔记,依次排开。
是年轻弟子们上课时会用到的东西。
阿欢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想去触碰,手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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