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睡觉,肖群睡得像死猪一样,连法医来给他换药都没有知觉。一直到中午吃饭,还是裴钧来把他叫醒,他才睁开眼。
“来了?”肖群迷糊着眼看见脑袋上的人,然后自己挣扎了起来,醒了好一会儿神才跟裴钧说话。
裴钧昨晚在办公室将就了一晚,知道肖群找他,本想早上就过来,不过听酒保说他看了一夜的书已经睡了,才没来打扰。
“译出来了?”裴钧问。
肖群白了裴钧一眼,“我要出门,去取一样东西。”
裴钧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肖群又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会找人跟着,我看不如你跟着我更放心一点。还有把你这身制服换了,你一个条子跟在我身后,别人能跟我说实话?”
问题是裴钧这张脸时不时在本市电视台刷一刷新闻节目和报纸,换不换衣服都一样,肖群看着换了一身‘公务员’装的裴钧,跟他诚心建议,“裴局长,看见手机上这一套没?本市正好有店,离你们这不远的商圈XX百货三楼,你让你们局里没穿制服的年轻人去给你买一套回来。把人弄年轻点,别一看就是个当官儿的行不行?”
裴钧毛病多,但拿东西是重点,他没听肖群的让人去买新衣服,买了还得洗过一遍他才愿意穿,干洗一体机得转几个小时。
裴钧给在他办公室休息的王竞舟打电话,让他去向南昭那取一套向南昭的衣服来给他。
电话还没挂,肖群就忍不住说:“你要不要脸啊?”
“他的衣服显年轻,还是旧的,穿出来比买新衣服更合适。”裴钧说得有理有据。
肖群没挤兑得了裴钧,先自己差点把自己气死了。
趁着王竞舟去拿衣服的时间,肖群把打印出来的日记翻到最后一页:“这个应该是新写的,笔不一样,颜色也深得多。最关键的是短,我看得懂。前面的那些不知道他自己胡编乱造了多少在里面,除了偶尔一两句,其他的我基本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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