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打算说两句?”
赵弘润冷不防突然转头对平舆君熊琥说道。┠╪
“说……什么?”平舆君熊琥似乎有些手足无措的意思。
也难怪,事到如今,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屈塍的投降有猫腻,可问题是,先前震怒于屈塍竟然投降于赵弘润的平舆君熊琥,根本没有考虑屈塍的投降是否存在着诈降的可能。
简单地说,他被自己眼睛所瞧见的事物给惊呆了,有种脑子来不及思考的意思。
“好歹你也喊几句屈塍,我熊琥绝不会忘恩负义这样的话啊,不然本王后面的话还怎么接下去?”皱眉瞥了c……人在恐惧的威胁下可是相当可怕的。渐渐地,熊琥是否会加害你屈塍的这份猜测,会演变成若是熊琥当真来加害我,我怎么办?,直到最终演变为我是束手就擒呢?还是先下手为强?”
“……”屈塍舔了舔干的嘴唇。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当被恐惧占据时,人的想法都会改变。若熊琥对你好,你会想,他是不是准备对我下手,因此故意示好让我放松警惕?若他对你不好,你就会想,他对我越来越冷淡了,看来是
“是本王赢了。”
离开的时候,赵弘润低声在熊琥耳边留下了一句话。
望着这位年仅十四岁的魏国肃王,平舆君熊琥次为暘城君熊拓的安危,为他楚国的安危感到忧虑。
此后,平舆君熊琥便被单独关押起来,而屈塍、谷粱崴、巫马焦、伍忌四名降将,则被赵弘润叫到了不远处的小帐篷。
“殿下想让我等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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