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凛显然与她思路一致,甚至率先剖白道:“糯糯行宫中的寝具每一样都经了我的手,绝不可能出差池。”
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生不要脸。
小郡主嗔怪地飞来一记眼刀,身子骨却仍懒洋洋地烤着火:“那营帐呢?”
傅长凛淡然摇了摇头:“糯糯昨夜走时,那雪豹一心只顾追捕,全然未曾多看营帐一眼,足见端倪。”
不在寝具,那便必然是在她身上了。
小郡主乍然联想起那只雪兔,难怪它竟肯乖顺地窝在她怀中。
冬日间热气散得快,小郡主捧起已放得温热的竹水,轻抿了一口。
她被府中那只粘人的肥猫伺候惯了,久居山野的雪兔温驯如斯,她一时竟也不觉有异。
出神间,傅长凛忽然靠过来仔细嗅了嗅她如云披散的长发。
小郡主骤然受了一惊,抬手便要痛扁这没皮没脸的登徒子,却听得他道:“味道要散尽了。”
电光石火间,她骤然通了关窍。
自打遗落了那枚玉冠之后,她周身便果然太平许多。
小郡主拖着傅长凛一路下到崖底,竟连半个活物都未曾再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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