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老旧铁栅栏被拉开的声音,苍老的如同古稀之年的老人抖动手里拐杖的声音。
阮安蓝头皮发麻,下意识抬起头来,看到大门缓缓被人拉开。
一地雪白的光铺洒一地,细碎的如同天上的光化做了华被。
阮安蓝瞪大了眼睛,看见一张苍白的如同天上高悬的月的瘦削面庞。
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气质干净整洁,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
无法形容这个人的长相,只能用干净斯文来形容。
然而那双眼睛,在落到阮安蓝身上的时候,总给人一种阴森莫测,斯文败类的感觉。
阮安蓝默默咽了口吐沫。
手脚被束缚的死死的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
直到他居高临下的停留在她的面前,眯缝着眼睛细细打量着她。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在这个安静到有些诡异的巨大房间里,只闻得到潺潺的铁锈气味。
阮安蓝闭上眼睛,思绪像是回到了当初被陆执幽闭起来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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