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楼内的气氛,经这么一闹,倒是显得有些怪怪的。
横肉男一个人闷头喝酒,也不作声了,倒是他那个同伴见状,又开口道:
“说起来,北方好男儿可也不少,像奔雷山庄的聂老庄主,举家搬迁到乌江郡,年年挡在杀寇的最前线上,让我们这些后辈实在汗颜。”
听这人提到聂庄主,这些北方江湖客们,脸色才好起来。
众人又你一言,我一句的说起来,大多都是互相吹捧,你恭维我一句,我奉承你一下。
说着说着,突然有一人道:“其实你们南方人也挺有种的,我听说前段日子,西戎人那边出了大事。
他们的左丞相在自己家的地盘被人给干掉了,连脑袋都给带了回来,西戎人硬是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没凑齐。
干这事的,好像就是你们南方的一个小伙子,听说连亲都没成,回来的时候,全身扎满了箭羽,光是从肉里面起出来的箭头就有好几斤重呢!”
“唉唉唉,这事我也听说了,弄得挺大的,据说西边已经集结了重兵,今年可能要提前进犯呢。”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西边的压力太大,把咱们北军也调走了不少,今年聂老庄主也不用广发英雄令,召开这英雄大会了。”
“就是就是,这狗屁朝廷,搜刮民脂民膏有本事,让他们干点正经事就不行了。
就说那个少年英雄,好像是姓吴吧,抢回来一个左相的人头啊,这得多大的功劳啊,结果就给了一个劳什子的羽林中郎的封号,连个正经的官职都没有。”
“唉,算了,我们毕竟是江湖人,不受朝廷待见。
只是可怜那小娃娃了,听说至今重伤未愈,一直在猎人庄里养伤,结果才给这么一点东西,真的是打发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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