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杨开望就是这么想的,他纵然是体修,连续十二场的车轮战打下来,还全都是高手,体力和气血也吃不消啊。
所以,他屡下重手,就是为了吓住后来者,最不济,也能争取到一些休息的时间。
谁知道,他刚刚一个逼还没装完,裁判都没来得及宣布他的胜利,就又有人跳上台了。
杨开望不是傻子,相反,他很有头脑,光看伤残在他手上的敌人就知道了,要么是清河帮这种人多势众,自身没多少硬实力的,要么就是散人没人出头的。
吴烦刚好就是一个散人,所以杨开望打算给吴烦一点好瞧的。
杨开望手臂上套着金刚圈,这些金刚圈,既是他的防具,也是他的武器。
但在吴烦看来,杨开望是没拿武器的,所以他咚的一下,重达千斤的金刚棍就竖立在了一旁。
如果那杨开望眼力再好一点的话,就能看到,吴烦刚才只是扶了一下棍子,没用任何力道,棍子底下的青石表面,却出现了一丝裂纹。
体修的招式一般都很差,杨开望则是例外,砂锅大的拳头,迅猛而有力,手上的铜环也在叮咚作响,干扰着对手的判断。
吴烦眼都不眨一下,双眼双耳,五官六识,全都牢牢的锁定在杨开望的身上。
微微一个侧身,吴烦的下半身纹丝不动,甚至他的一只手都背在了身后。
一直在和百里长风,杜宇甚至是十绝老人这种高手对练,吴烦差点把他们的速度习以为常了,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有了一点重回人间的感觉。
见吴烦闪避,杨开望恼羞成怒,出拳的手臂打横,一个横扫。
吴烦弯腰,再次避开,甚至都没等杨开望一拳扫完,他就又侧身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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