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把正在颤抖的手掌藏到了身后,冷哼一声,道:“黄县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武举考核,本官才是主考。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同意了,传你过来,只是命你的巡检营做好战斗准备,其他事务,不是你该操心的。”
黄县尉眯了眯眼睛道:“卑职虽然不是考官,但武举事关国家利益,县令大人这么做,可有得到上级的准许?”
“笑话,得不得到上级允许,那是我的事,难道我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黄县尉一时语塞,当着御史的面,黄县尉还没胆子公然抗命,只好道:
“县令大人既然执意如此,那卑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卑职无权过问,不知大人可想好怎么与那些考生解释了吗?”
说实话,这个问题,县令也很头疼,但关键这是他想的吗,他也没有办法好不好。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吗?朝廷取士,求能求贤罢了。
把武考的最后一场改成实战,于公可为家乡父老做点实事。
于私,战场上实打实挣下来的军功,不比擂台上互相搏两下拳脚来的更有说服力吗?”
“我早就想问了,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插手我们上云县的内部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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