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他的骄傲在这一晚离开了,在二十四岁生日这一晚,这个本该庆祝的夜晚,安安静静的爬上窗握着刀子刺进心口坠楼自杀了。
江父支撑不住身子,趔趄往后退了两步,心跳猛的急促,他死死揪扯住那一层布料,上半身不堪受负的往前屈,在他张嘴喘气时一口血直接从喉咙里喷了出来,吐了一地,嘴里全是血腥味。
双耳嗡嗡作响,眼皮耷拉着。
“老爷……”
“江总——”
那本就令人窒息的空气仿佛一下变得阴森恐怖起来,大片大片的黑暗仿佛要把人给吞噬,身体在那极度冰冷的深渊里越坠越深。
……
江母不愿意撒手,她一直不愿意承认江亦鸣死了,哪怕他的身体在她怀里越来越冷。
她抱着那具冷冰冰的尸体坐在冰冷的地上。
这一晚发生了太多事,让人措手不及,江父倒下后,直接拨打送往医院,至于江母,没人能拉开,她的手就跟黏在了江亦鸣身上似的。
无奈下只能报警处理,等了将近半小时,警察到了门口。
他们强制性的分开江母,嘴里安抚了一句“节哀顺变。”
江母跟发了疯似的随手抓住一个离他最近的警员,嘶声道“什么叫节哀顺变?他没有死,我的儿子没有死!”
此时的江母,蓬头散发宛如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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