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头,看起来没有半分留念,但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用了多大的力气走出这里。
可怜啊,沈清可怜自己,心脏那么点的地方,装进去一个人就拿不出来了,她努力讨好了一年,可始终抵不过一句再也不见。
“陆先生,我是沈清,清是清清白白的清。”
来时清白,走时也清白。
行李箱的轮子坏了,不是很灵活,看起来不大,但里面装着的几本书重量还是很沉。
一段路走过去要五分钟,沈清却走了整整十分钟,提着行李一路走走停停,快要到了,她看到江亦鸣的车还停在原位等着她,开着车灯照亮她脚底下的路。
而他本人,靠着车头站着,低头看手机,听到声音他抬头望过去,见到是沈清提着行李回来了,他赶紧过去搭了把手。
“还挺沉的,你装了些什么东西?”
沈清声音有些沙哑“有几本书。”
江亦鸣多看了她一眼“难怪。”
行李箱放到后备箱,江亦鸣打开驾驶座“上车,我送你回家,往哪边走?”
沈清报了个位置,这地名江亦鸣没听过,打开定位一看,过去要一个小时,位置比较偏。
江亦鸣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随处可见的路边摊,即使凌晨四五点也有吆喝声,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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