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沈知初那个女人,他手指就忍不住发痒。
沈知初死的这三年,他不是没对人下过死手,可那些人都没有那个女人来得有劲儿。
想想把一朵骄傲的玫瑰花踩进淤泥里,把刺猬的刺一根根拔光,鲜血淋漓。
没有什么是看着一个骨子里带着骄傲的人低声求饶要来的痛快了。
陆霆川自认他不是个好人,他喜欢折磨人为乐,在沈清面前他也说过他不是个什么好人,可沈清就觉得他好。
这么软弱可欺又犯蠢的人,陆霆川都失去了折磨她的兴趣。
可这会儿脾气上来,前有她背着自己去外面打工,后有她怎么学都学不会沈知初的模样。
暴虐因子从体内挥发,陆霆川点燃了一根香烟“你过来。”
沈清不动。
陆霆川沉着声音“是还要我请你吗?”
沈清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移过去,刚走近手腕就被男人拽着,她坐进他的怀里,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手里的小提琴却被男人怒气冲冲的摔到地上。
三千来万的小提琴就这么报废了,沈清慌乱不已,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传来一股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