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知道!”陆霆川打断他,“当年你是不是在水里拽了一枚珍珠耳坠,那你知不知道由于你力道过大直接导致对方耳垂撕裂还缝了几针。”
厉景深表情忽然变得惊惧,像是陷入某种恐怖幻觉中。
陆霆川好笑地打量他的脸色,道出久远的真相“好巧不巧,九年前平安夜那晚你落水住院,沈知初也被转进了医院,耳朵上还缝了几针。
“其实当初只要好好观察一下你拽下来的那枚耳坠,是能看到上面有血迹的,就算不能观察出血迹,种种细节你只要稍稍仔细点都会发现漏洞,可你从不,夏明玥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沈知初右耳垂上有道疤,我这个只见过她两次的人都知道,偏偏你这个和她结婚多年的丈夫不知道。”
“你说说看你活的有多失败?你鸠占鹊巢霸占了不属于你的位置,现在遭了报应了,是不是也体会到被人骗的团团转的挫败感?”
厉景深目眦欲裂,瞳孔地震,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要溢出血来,他颤抖地盯着陆霆川一张一合的嘴唇。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够了,我不想听!
那些本该停留在记忆最深处美好片段,如今变成了血淋淋残酷的“屠宰场”
很奇怪,他的灵魂如此喧嚣,可现实却跟失去了魂魄似的,一具僵硬的躯体愣在那儿。
但其实人在情绪最激烈的时候,是很难让自己的五感做出反应,来展现出自己的悲痛。
他宛如溺水挣扎的人,身体沉重的下坠,他连呼救都无法做到,脚下有只手不断拉着他想要把他扯进淤泥里。
厉景深终于体会到了沈知初这些年绝望的感受,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