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微笑着走下马车的时候,见到有人敬而远之,有人阿谀奉承,有人唯恐避之不及,心下自是了然。
敬而远之者无欲无求,阿谀奉承者热衷名利,唯恐避之不及者,自然便是对头了。
李恪身份高贵,自是不与众人在门口处寒暄,略微一抱拳,说了两句场面话,便抬脚往庄子里走。
便在此时,一队豪华至极的马车行至门前,勒马站定。
腰腹阔大、笑容可掬的李泰从马车上被仆人搀扶着走下,径自来到李恪面前。
“三哥临别在即,也有兴致陪着房二那小子胡闹?”
李泰站在李恪面前,白胖的脸上似笑非笑。
“四弟不是也来了?”
李恪微笑回答,满面春风,丰神俊朗。
李泰暗骂一声,他最是嫉妒李恪的相貌,这时被李恪在人前比了下去,心中自是恼火,却又不便发作。
“吾与那房二有些误会,今日借此机会,与房二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正巧三哥也在,不如给弟弟做个见证如何?”李泰说道。
李恪微一皱眉,你被房二狠狠的削了脸面,对如此大度的捂手言和?
鬼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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