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手指连点,一团火焰从石虫的背部掠过,瞬间就烤得只剩一张石皮,依然牢牢贴附在狼足底上。
郎九斤张嘴正想嚎一嗓子,被苏紫冷眼一瞪,那声嚎叫硬生生憋在喉咙里。
等火焰掠过,才发现足底已经麻木失去感觉。没有疼痛,她张着大嘴,愣是吐不出音来。
不叫也不吵,就躺卧在土台中间看苏紫起火炼药。
两个时辰后,昏昏欲睡的郎九斤被凌空飘起,随着滚烫的药汁附上脚底,一声尖叫划破黑夜长空……
十几天过去,所有的狼妖足上都拥有灰白的爪套,看起来极似修士城池中那些贵妇人戴的绣花手笼。
郎九斤撇着嘴,如同看傻子般瞟一眼土台,那上面有郎四在兴奋的击打着土堆,弄得尘土飞扬。
“嚯嚯嚯!”
只是一拳,丈高的土台就被击出一个圆圆的洞穴,好像被什么利器刺出来的。
他的爪套是用狞羊细角炼制的,比不上蛇牙的刁钻毒辣,也比不上兽蹄的力大坚硬,甚在灵活,比狼妖当初手持的长枪要厉害许多。
修为最低的郎四和郎三都选择只在前爪炼制爪套,只有沉默老实的郎二,任由苏紫给他配制金蜥鳞片,又把药汁涂抹全身,硬是扛下刮骨般的痛苦。
有付出也就有收获,如今郎二苍青皮毛下,是金灿灿的鳞甲。
只要化形,出现在众妖狼面前的,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大汉,就连郎九斤的蛇牙爪,都轻易不能破开皮肉,这让郎三郎四后悔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