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颜衡眼中寒气渐盛,他也动了真怒,莫名其妙跑出三个兔崽子,正弄得他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现在又牵上筑基期的庆元城主,庆元城的人还在自己面前吐血,真是让他百口莫辩。
见天琴老道说不出话来,颜衡手上光芒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手中,还未动手,就感觉寒气逼人。
“你们庆元城的人也欺人太甚了!”
天琴老道见事无挽回,手上黑剑光芒大盛,顿时空中狂风大作。
苏紫瞟了一眼还憨痴痴望着空中剑拔弩张两个筑基修士的颜羽晨,低喝一声:“快跑啊!”
这一句倒是提醒了南越和颜羽晨,颜衡一向不喜与人废话,说动手就要动手。
若真动起手来,他们这样的炼气修士,哪里还敢在两个筑基修士的剑下看热闹。
苏紫也不再废话,带起耗尽灵力的南越和颜羽晨,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果然几息间,在他们身后,空中陡然亮起耀眼光芒,紧接着是轰然巨响。
已经遁出数百丈远的苏紫三人只感觉地面猛的一颤,几乎站立不稳,身边的树枝如遭大风刮过,哗啦啦倾斜歪倒。
三人也如遭重击,扎手扎脚,齐齐栽倒在几棵拦腰折断的大树树根下,做了滚地葫芦……
陆子楠跟谷容平候在明墟驿主楼的外面空地上,还好天琴老道还想着将这里做一处别院,并没有过多毁坏,才留下这栋最显眼的主楼。
今日忽然连番到来的筑基修士,让他二人的心情是在生生死死上波折往返了几个来回,就连这时候也没有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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