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单膝跪地,其他人都傻了眼,有站着不动的,有跟着也跪下去的。
“哦!被你看出来了!”苏紫顿觉无趣,手一挥,空地上摆出半旧蒲团,盘膝坐下,木茗站到她身侧,并不看周围人一眼。
“七条鱼,你那屋里的女子,可以放出来了!”苏紫慢条斯理道。
齐迢雨额角青筋一跳,沉声道:“那是小人家的婢女,平时伺候些茶汤吃喝,偶尔、偶尔才让她唱上几句。”说完,对身边跪着的人使了眼色,那人退后几步,急冲冲进了正屋。
“哦!那你说说龙溪寨那个姓芦的,是怎么回事?”对这些普通人的家长里短,苏紫没兴趣。杜太冲说过,他的二师兄姓芦,镇守龙溪寨。
听苏紫提到姓芦的,齐迢雨嘴角微抽:“是小人的下属酒喝多了,说的瞎话,没有什么姓芦的。”
“是吗?”苏紫也不着急,她知道事情涉及修士,他们这些普通人根本不敢承认背后议论的。
若是搁在平时,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可是即将面对那个姓芦的,况且杜太冲说的话并不能全信,能在这里遇上与姓芦的相识之人,肯定要问出些真相才行。
她不说话,跪着的齐迢雨也慢慢动起心来。修士不杀普通人,是修界的规矩,那是怕落下什么进阶的心魔。
自己水里浪里几十年,手上命债无数,姓芦的占去龙溪寨,也只是赶走自己,未伤自己和兄弟们一个手指头。
想到这里,齐迢雨伸直背脊,一屁股坐在地上。
修士法力再高深,又不能随便杀人,就是吓人的纸老虎,那还怕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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