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黑烟刚刚冲出南清欢的天灵盖,就被“量心称”的霞光罩住,顿时烟消云散。
石窟缝隙深处的一只小小蜘蛛,八足乱颤,猛的一抖,瘫软在石缝中没有了气息。
南越坐在地上喘息着,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他接连受伤,又动用心血驱动”量心称”里的正气,才打散蛊烟,伤势不轻。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晕厥的族姐,南越心中苦痛。
蛊烟只不过是驱动人内心最真实的东西,族姐应该是内心恨苏紫,才会着了别人的道。
至于为什么要对颜十哥的冰壳动手,那就应该是蛊虫在作祟了。
为什么要恨苏紫,难道就为她说的那些事?送铁木剑?在苏紫除草时替她护法?颜十哥受伤时服用过苏紫给的晶珠?
这算得上什么,作为一路同伴,这本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路行来,大家都在一起,他俩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族姐怎么会有这样荒缪的想法?况且以颜十哥的人品,他根本不会做下亏心的事。
南越痛苦的抓住地面,手指插进泥中,等到族姐醒来,自己如何跟她说发生的一切,还有等到颜十哥知晓此事,两家的婚姻……
山涧边,颜宽趴在那里,背上鲜血淋漓,手臂伸向沟涧,血沿着手指滑落,润湿掌中的青晶木,又一点一点滴进水雾中。
他双眼死死盯着下面蒙蒙雾气,感觉心中空空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又不知道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蛊虫一死,他心里的梦也醒了,恍恍惚惚间记不得曾经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颜羽晨顺着绳索攀岩而下,在飞溅的水花和蒸腾的雾气中,他什么也找不见,甚至连神识都没有发现苏紫的行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