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月对自己的伤根本不放在心上,这些皮外伤只需要打坐几日就痊愈了,不会影响他的花容月貌,“若是你没那个胆气,叫一声哥哥,小爷也能帮你。”
有机会能将从小到大的宿敌堵在桥上,让他喜出望外。
“你,你敢?我家老祖最是护短,若是让她知道你们敢欺负人,定要把你南家的屋顶掀翻。”
雷胖子还在嘴硬,他身边的人可没有这份硬气,望一眼桥下打着旋的江水,身上就是一哆嗦。
“十五哥,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兄弟一次!”有人从桥头上出来,在南初月面前行礼。
“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南初月笑得弯了腰。石桥上,雷胖子气歪了嘴。
只可惜这场好戏苏紫没有看到,从雷家伺候雷灵樨的人离开,苏紫就赶去接那个被她挂在崖壁上的萱娘。
当看到脸色青灰,已经成了软脚虾的云萱娘,苏紫暗自庆幸自己是有修为的,否则还无法将人弄回城中的家里。
喜气洋洋的踏青节就这样告吹,整个庆元城都笼罩在紧张,哀怨的气氛中,耳力好的还能听到天际隆隆的雷鸣电闪之声响了一夜。
在萱娘惴惴不安的等待中,一直到第二日下午,疲惫不堪的雷鹏才进了云家门。
“鹏哥,你灵田里的虫子可有办法了?”萱娘对踩青节的失望,还比不上对雷鹏灵田虫子的担心。
“是啊!鹏子,你们可有对付办法了?”云家老太太也挂心此事。她虽然对女儿没能放上最后一个盏流灯心有遗憾,还是先问了关系着一年口粮生计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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