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临淄,茶楼二层。
公孙衍的脸色,实在是难看的很……
“公孙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陈庆之嘴角带笑,关心地问道。
“陈将军……你可知怀璧其罪的道理?如你大秦这般强行提升国运,就不怕有人觊觎?”
茶桌上,那副天下画卷。
早已在红衣席卷天下之际,便尽数迸裂。
而那仙气盎然的十几颗棋子,也早已在一片狼藉中,失去了生机……
“有人觊觎?虱子多了不扰……无所谓了……话说,公孙先生……现在时辰已过,不知我是否可以收取赌注了?”
用手轻抚茶桌,其上狼藉归于虚无。
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木质模样。
“陈将军果然大气,在下佩服……不知可不可以用一个消息,来抵消赌注?毕竟人命关天,若真要弄个鱼死网破,大家都不好看……”
公孙衍说完,便看向了一旁两天没有吭声的步惊云。
“跟我有关?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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